2011年8月3日星期三

赤裸天使·疯狂的太阳花

aked Angel, Crazy Sunflower

越用劲,越走不动,不用力,反而出溜,一荡一荡的,简直在飞。房屋、树木疾速后退,飞进浓黑的微凉,同行的阿斌没影了,所有人都看不清了。我开始担心飞得太快,这一担心,脚触到地面,人影出现了,是那些戴异域帽子的浪人,在卖羊毛衫。阿斌已经在那了,我飞得并不快呀。浪人佩带着弯弯的武士刀,一看就是危险分子,我赶紧叫阿斌过来,可是浪人把一条发光的羊毛裤摔在地下,推搡着叫他买。想去解围,浪人挡住。阿斌对浪人嚷,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。浪人二话不说对阿斌使用反关节擒拿,他痛得哎哟哟。这是男人穿的裤子吗,你们这群呆瓜,一个响亮清脆的声音。回头看,一张威严而俊俏的脸,好像是女同学苏阳,她似乎在做法官,我感到一阵兴奋,叫一声苏法官,她望我一眼,分开浪人包围冲进去,我又为她捏了一把汗。这不明摆是讹人吗,还想不想做生意,她扯着一个浪人的领子咆哮。浪人大约听到法官两字看到她的制服更被她的咆哮震摄,放开阿斌灰溜溜闪到一边。

我也去札幌,我们一起走,苏阳挽着阿斌在前面说,你这个呆瓜,同浪人斗要有刚有柔,硬来还不吃了你。来到一个挂灯笼的板房前,苏阳兴高彩烈地说,温泉旅馆到了,可以美美泡个澡,你们给我搓背。好的,我的天使,阿斌回答。听得我耳根发热说,别把我扯进去。阿斌苏阳却回手一起来拽我,拽着过客厅,进里屋,满地的太阳花和荒草,两架孤零零的电脑搁在草台上,四壁挂满女人艳照。旅馆汉子与苏阳嘀咕几句就带拢门出去了。她搂着阿斌坐进摇晃的藤草椅,啧啧有声地咂舌亲嘴,香津互送。

越熟悉的人,越不愿意看他们亲热。更何况是苏阳,印象中她是个严谨的姑娘,怎么做了法官反倒轻佻放荡了。去开门却打不开。门那边的汉子喊,什么。我说要出去,只听上锁声。他把门锁死了,我对玩得正高兴的他俩说。苏阳不理睬我,咂巴咂巴嘴,脱掉阿斌的裤子,坐在他身上,女上男下地玩起性游戏,藤草椅晃荡开来。我不想看,苏阳快活地叫,一起来嘛,我要。我扭头躲向房间另一边。他们藤草椅却晃过来,不管我往哪躲,他们都晃到我的眼前,他们一丝不挂上下颠簸猛烈对撞,苏阳这个女法官被粗鲁的阿斌抓揉乳房,不时嗯嗯啊啊喊出一连串淫声浪语,这还是那个在操场上碰一下她的小指头就会面红耳赤的小姑娘吗。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,阿斌推着藤草椅上的苏阳来回搞,还冲我挤眉弄眼。够了,我实在忍不住吼一声,向房门猛撞过去。

门撞开了,并不是进来时的客厅,黑乎乎的,我朝微弱的光亮处摸,推开来,白亮亮的磁砖直晃眼,那个旅馆汉子正用刷子拼命刷浴池。后面脚步声,阿斌抱着苏阳跟来了。披头散发的苏阳说,有浴池怎么不说,快给我洗,一身的太阳花。旅馆汉子说,只有干擦,天旱没有水。说着反手关门出去。我也要干擦,苏阳说。望着两个激情后的胴体,我说不出来的别扭,又嚷着出去。苏阳从阿斌身上下来,捏一把我的屁股,坐进浴池说,看都看过了,再看一会儿要什么紧。阿斌也说,反正没别人,这个旅馆黑古咙冬,没那人带着也出不去。阿斌拿着湿毛巾咯吱咯吱擦起苏阳的肉,擦得她嘻嘻哈哈,又嫌阿斌累了没劲叫我。我去找门,这个鬼旅馆四壁光滑一点缝也没有,找着找着,苏阳的裸体就在眼前,乳房示威似地冲过来,一边还说,毛巾太干,擦得痛,阿斌滋润一下。阿斌听话地用舌头在她乳房上润滑起来。苏阳一把捉住我的手说,你给我擦。她热乎乎的手力气奇大,一下把我拉进去,扑倒在浴池里,只感觉她在扒衣服。不要呵,我嚎叫起来。咣,好像门开了。我从冰冷的浴池磁砖上爬起来。旅馆汉子面无表情地站在眼前。我的朋友呢,我说。他们出去了。我整整衣服追出去。

赣江老马 2009-11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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